十杖,少说也要在床上躺上十天半个月,手上还有十两的欠款,王面哪里敢歇呢?
于是,他只能继续买汇票去偿还之前的欠款。
买十五两的汇票,就需要付出二十二两银子,买二十二两汇票,就要付出三十两银子,他不停的在欠钱,且越欠越多,直至升到三百两,被汇通钱庄直接状告到县衙。
而县衙与方氏沆瀣一气,直接按照以工代还的条律,将人签成了钱庄的死奴,就算上头有人查,也最多算他渎职之罪,罚一年俸禄而已。
一个七品县令的俸禄能有多少?还没方氏每年孝敬的百分之一。
听完裴凛的讲述,晏清姝只觉头昏脑涨,心中焦躁,一股怒火油然而生,抬手就想砸向桌子,被裴凛一把拖住。
“殿下,这是竹制的,很脆弱。”
晏清姝收回手,瞪了裴凛一眼:“庆阳府有多少这样的受害者?”
“上万。”
“整个庆阳府也才四百六十万人!”
“可吃不上饭,穿不暖衣的就有一百余万人。”
晏清姝张了张嘴,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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