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种意义上来说,闻澈其实潜意识的以为自己依旧是十九岁,所以行为举止之中的那份少年感也就有所解释了。

        笔尖在资料空白处点出了一个小黑点,陶燃继续问道:“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出现了点幻觉。”

        闻以安不太在意的说道:“十九岁的时候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我总是会反复的做梦。”

        陶燃捏着笔尖的手陡然用力,骨节都在泛着白。

        她稳住面色,语气一同往常的问道:“梦到了什么?”

        “我梦到了有个人不断死在我面前。”

        闻以安笑盈盈的看着她,目光扫过那悄悄用着力道的指骨,炙热的眸底划过了几分颤栗的满足。

        他刻意放慢语调,紧紧盯着陶燃,似乎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一般。

        “我看不清她的模样,我只是记得我究竟有多痛苦。”

        “我不知道她是谁,也不清楚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只是每次醒来的时候,我都像是被抽去了大半生机,活着的欲望都找不到半分。”

        闻以安语调是惯常的散漫,即使在回忆到那段生不如死的日子时也像是在诉说他人的故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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