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燃抬头看向他,目光落到那燃烧着妄念的瞳眸之时,忽然猜到了他要说什么。
“遇到霜霜之后,我才知道,原来……”
“……疼也是那么让人上瘾的东西啊。”
半是叹息半是陈述的说着这话,闻以安眸中的水汽一点点蔓延开来。
他微微挑着猩红的唇角,似笑非笑的看着陶燃说道:“霜霜不是清楚得很吗?”
陶燃落在纸张上的笔尖一顿,最后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指尖一转,便在“感情淡漠”上画了一个圈。
她没有回答闻以安的问题,倒是垂眸将话题一转,又继续问道:“那方便告诉我这个症状什么时候开始的吗?”
其实这些信息院长给陶然的资料上面都有,但是从心理学上面来说,由患者亲口来说能够更方便接下来的深度谈话。
是以陶燃才会像这般一边看着清清楚楚的资料,一边又听着闻以安说了一遍。
意料之中的没有结果,闻以安也不着急,他直直的看着陶燃,笑道:“十九岁。”
所以当初闻澈在向她介绍自己的时候说的“他们说”是这个意思吗。
陶燃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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