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枕着书躺到榻上,仰面盯着陆轻舟。

        这般长久专注地凝望,令陆轻舟无法再将目光停留在别处,到底还是看向她:不去换衣裳,赖在这做什么?

        郁润青道:我在想你从前用戒尺打我的事。

        陆轻舟微怔,脸上再度泛起红晕:好端端的,为何提起这个,难不成你还怨我?

        怎么会,我知道你那时是秉公执法,迫不得已。

        说得好听,你不是怨了我很久?

        任凭是谁被拿戒尺打手板,都会有怨气吧何况我也不是怨你,最多算是郁润青没有将迁怒二字说出口,而是很突兀的调转了话锋:倘若当日我的记忆是停留在那时,骤然得知你是我的道侣,场面一定有趣极了。

        陆轻舟闻言心里也浮现出几分想象,忍不住轻笑了一声,算是认同郁润青那句有趣极了,随即又说:若是停留在你看守镇魔塔那两年呢。

        郁润青一骨碌坐起身,唇齿微张,却是无言以对。

        陆轻舟笑意盈盈:怎么一副被踩了尾巴的样子?

        与玹婴的种种虽已成往事,但那段旧情切切实实存在过,的确像一条拴在郁润青身上的尾巴,长长拖拖的,免不得要被踩几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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