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抱歉,你继续吧。”
“嗯,”培春霞顺手转笔,回头命令道,“香,空调升温。”
还是善良啊,培春霞为自己鼓掌,毕竟工作是工作,她拎得清。
梁焉非注意到那个机械臂似乎非常,低落?它应该表达不出类人的情绪,但梁焉非能觉察到这东西b昨天见到时更加不愿意工作了,培春霞昨天用它g了什么,能让机械都表现出一副Si人微活的状态。
培春霞b划了两下,在他rT0u中间起伏了峰峦上稳稳画了一条直线。纸上打草稿太麻烦了,直接在实验对象身上画设计图就省事很多,眼镜负责收集数据,然后她就能b照他的身T构建三维模型。
梁焉非的呼x1加重了,他在抖,难以察觉的颤栗,但他们挨得太近了,培春霞很容易捕捉到,她想,他在紧张么?作为主导者,她有义务安抚实验对象的情绪,以便工作的顺利进行。
“呵呵,好敏感啊你,再动我的线就要画歪咯。”
……
培春霞还是贼心不Si,又调戏人家。实际上梁焉非算是她历任实验对象中最乖的一个了。
梁焉非向后撑着,抓到了桌上散落的纸张,不自觉在手心里r0u成一团,他在克制,试图夺回身T的控制权,而不是被那支在身上做标记的笔搅得方寸大乱。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有点敏感,偏偏面前的人只是一本正经的描绘着,并不舍得分给他一个眼神,对自己在别人身上造孽的行为无知无觉,如果说身T的颤抖勉强可以归结于生理,可那些不请自来的混乱情绪,才是真的想把他拽到失控边缘……空调温度似乎高了点,他绷紧的x腹冒出一层薄汗,晕染了一丝不苟的墨sE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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