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春霞绝对是故意的。
梁焉非还是乖乖脱了上衣,坐在培春霞指的地方,也就是金属桌边,他实实在在坐上去,双脚离地,有一瞬他真切感觉到自己是个任人摆布的试验品。
培春霞抻了抻腰,架上护目镜,从口袋掏出r胶手套戴上,一身的纯白,更显得有点邪X。
她一步一步,像是有些不怀好意地,慢慢走到梁焉非面前,接着从桌面上随便抓了一把笔,拿到梁焉非眼前晃了晃,要他选一支喜欢的。
“好心提醒一句,给你用的,选只你受得了的。”
……
不好说到底是好心提醒,还是恶趣味发言,他们并不熟悉,梁焉非跟不上她跳脱的思路,也不太分得清她什么时候在认真工作,什么时候在故意捉弄人,他只能告诉自己,听她的,这件事具有必要X。
他放下冰袋,寒凉的指尖微微发颤,他握了握拳,挑了一只熊猫配sE的记号笔。培春霞点点头,把其余的尽数扔在一旁,然后单手拔开笔帽。
昨天来的时候这里还是严谨凛冽的学术空间,外加一点刺鼻的机油味,出现在这个空间是合理的,但今天却多了一GUyu盖弥彰的清新剂味道,玫瑰的香味分子在空气中逸散,顺着鼻腔直冲梁焉非的大脑,他没忍住撇过头打了个喷嚏。
培春霞撑在他腿侧,本来在考虑从哪里开始下笔,被他一个喷嚏打得猝不及防,他们挨得极近,身T晃动时蜜sE的大N差点怼她脸上,他的x肌真的很漂亮,Ga0得培春霞条件反S嘴痒,她T1唇,压下躁动的。
&,此男睡她的人不知道多少年,培春霞才不要对他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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