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还在生气的魏斯明都忍不住问:“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伤,别告诉我你每天都故意摔碎陶瓷,然后再不小心被刺到。”

        “没有,我是疤痕体质,”沈渡白摘下戒指,看着魏斯明的眼睛,“而且我也很怕疼。”

        沈渡白永远不会把刀口对向魏斯明,但是也只能给他相对最大程度的坦诚。

        湿冷的棉签一下一下的擦过沈渡白的伤口,那些刺痛在魏斯明低头垂下的睫毛间,在他浑身潮湿低沉的木质香水味中,在他压住alpha的手腕下被化解成另外一种复杂的化学物质。

        “魏斯明,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落地m国的时候是一个阴天,我的行李被暴雨淋湿,”

        独自一个人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即使是最优秀的也不得不承认,那确实是一段很难熬的时间。

        “可能就是在你坐过的那几趟地铁路线里,我遇过几次枪击案,”

        子弹擦过alpha的身旁,尖叫和鲜血都是一瞬间发生的事,人群涌出车站后,躺在地上的流浪汉依旧向没有任何知觉一样酣睡,街头卖唱的歌声依旧在继续。

        “当时我在想,其实生活由无数个不相关的片段组成,”

        沈渡白不喜欢吃巧克力,也从来不喜欢吃冰淇淋,但确实去过几次魏斯明也曾经到过的那家墨西哥菜馆,甚至也在魏斯明坐过的那个咖啡馆点了一杯同样的冰美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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