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斯明只是想离alpha近一点,仅此而已。

        “飞机在凌晨降落机场的时候我一个人走在空荡荡的廊道,没有想象中出国的兴奋,沈渡白,我其实在想,你会不会适应陌生的语言环境,倒时差的时候会不会也很难受...”

        魏斯明买了很多明信片,也写了很多封没有寄出去的信,在哪些断章的信里,beta用最诚恳的语调写:

        沈渡白,m大似乎比照片看上去更大,正午的阳光落在我的肩上,在一家据说有很多m大学生会光临的冰淇淋店里,我买了一个巧克力味的冰淇淋,它融化的实在太快,看着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我才发现其实我还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巧克力。

        你出国的很长一段时间,我的手机屏幕上都添加了两地的天气卡片,六个小时的时差,大洋彼岸每一天的天气我都了解,很少的几天,两个空气卡片上都显示有雨,我撑着伞,有一瞬间很想问你有没有带伞。

        我忘了,你从来没有给我留过联系方式。

        你说我是个很奇怪的beta,大概是吧,坐在m大外的哪些咖啡馆和那些墨西哥菜馆里,我猜测,沈渡白,你会喜欢哪款咖啡呢?

        我还坐了很多班地铁,摸清了一些能直达m大的路线,在许愿喷泉旁,我扔出一枚硬币,双手合十的一刹,却忘了许的到底是什么愿。

        我开始觉得人类本就是健忘的生物,但我好像不用担心你会不会忘记我,因为我还不确定你有没有真正记住我,我承认,我有点难过。

        在一个纪念品店,我看到一个雕刻着两匹马的勋章,买下它后我很想赌气地把它扔进垃圾桶,但我没有,这是我在m国的最后一天,说起来,其实我从来没有进去过m大一次,只是站在门外,觉得离你非常近,也非常远,空气中也好像都是落寞的气息。

        坐在m大外的咖啡馆,我点了一杯冰美式,咖啡没有喝完,勋章也永远被遗落在m国。

        沈渡白,我没有见到你。

        车内飘着淡淡的古龙水味,但或许是因为车窗外的风雪的缘故,闻上去格外冷冽,是无形中带着锯齿的,让人心碎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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