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渡白,”魏斯明又叫了一次alpha的名字,“我不知道你的问题是什么意思。”

        魏斯明和沈渡白当然还不至于沦落到无话可聊的地步,可是当看到真人,又只觉得恍若隔世,27岁的沈渡白,还是从前的那个天之骄子,甚至有了一层更加沉稳的外壳,魏斯明嗅不到一丝alpha身上曾独有的味道:

        摇摆的,纤弱但又高傲的孤独,穿着宽大的校服上衣,随时都能以开玩笑的形式弹一下魏斯明的头,然后再手欠地摸一下魏斯明的腕表。

        那个在站在雪地里落寞的,骑着单车的少年仰起头,跨越时空告诉魏斯明,他不想再等待那盆仙人掌发芽了。

        “其实有人来接机是一件很让高兴的事,”魏斯明说。

        &其实可以很自然地接一句,说我来接机你会高兴吗?

        可是这太无耻了,沈渡白想,他提的问题太无耻,他的爱也太无耻。

        魏斯明用的明明是最冷静的声调,可是每个字都像割在银线上的一把钝刀。

        “很多年前,其实我去过一趟m大,”

        考了两次的雅思,很久才办下来的护照,攒了两个学期的钱,一直被戚慕说成胆小鬼的魏斯明独自一个人坐上了那架前往异国的飞机。

        魏斯明其实并不是一定要见到沈渡白,只是当你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才知道两万公里的距离远远不止是一个冰冷的数据,而是用每一次的思念丈量出来的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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