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都昏了头,为了利益轻易放弃了自己的人生。

        姑姑说的时候,她还听不懂这句话。现在,她已经隐隐明白了其中深意。

        婚礼的歌啊。金欢喜感慨了一声,试图看一眼第二排的座位,人太多,没看清,子衿爸爸妈妈不是要来吗?还挺浪漫的。

        这话从金欢喜口中说出来,总感觉有点反讽的意味。蓝燕仪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汗,有些坐不住了。

        她真想把付家的事全都告诉金欢喜,可惜,上个月她刚和付子衿保证过,不会和金欢喜透露一个字。这两人别扭的,她真是看不下去了。

        干嘛?你要开溜?金欢喜拉住她的胳膊,警告的意味很明显。

        蓝燕仪勉强笑了两下,只能依着她的力道坐下。

        付子衿有和你提过她家里的事吗?不能走了,她就多打听点八卦。

        家里的事?金欢喜想了想,还真想起来一件。

        初中的时候,因为会才艺的人比较少,每年负责在文艺汇演出节目的人都是付子衿,次次都是钢琴曲。

        有一回,付子衿的曲子还没练熟,就拉着她一起,让她监督她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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