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等她反应过来慢吞吞地转,而是直接手掌向上握住纤细到似乎没有r0U的手臂,将那瘦弱的身板转过去,然後另一只手速度极快地捏住衣摆向上推去——昏h的光线下,怵目惊心的鞭痕斑驳落於纤细的背上,像一幅丑陋的画作蔓延,是浸过水後的灰白伤痂,与看起来就不只是一次的旧伤。

        男人的呼x1变得沉重,却不是情慾上头带来的刺激,而是愤怒的目眦尽裂。这背上的伤不仅仅是掀开她自离开以後从未述说过的十三年,更是狠狠撕碎两人之间假装平静的虚幻。

        「这是谁g的?」粗糙的指节轻轻抬起像是要触碰,但又害怕让她痛而不敢真正落下。压抑的声音无b沙哑,恍若随时会爆发出来的滚烫熔岩,带着怒意:「顾家那些人?在外面过那样的生活……为甚麽不回来?」

        事情发生在一瞬间,她的伤被发现得太突然,被转过身时大片的斑驳痕迹映入了湛屿渊的眼里,她知道那些几乎难以辨清皮r0U的痕迹都密密麻麻地烙印在後头,既丑陋又恶心。

        「我、我……」她开口的声音颤抖得不成调:「哥哥??」

        垂落的指尖忍不住发凉——被最不希望看见的人看见这样的伤痕,在她还没想好该怎麽解释的情况下,脑子只剩下一片空白。温暖的姜汤彷佛还在嘴里散发着热烈的辣意,伴随着刚刚戛然而止的烟味,在这个气氛逐渐沉重的厨房里交织,她的身T忍不住轻颤,而男人的目光只是又暗下几分。

        「别他妈叫我哥哥!」

        将衣服下拉甩回原位,握紧的拳头砸向一旁的门框,用力到是立即就红了几分,彷佛还要渗出血丝,但现在谁都无暇顾及。

        他突然明白为甚麽顾卿时将离开的时间算得那麽JiNg确,因为每一天,在顾家生活的每一天对她来说都是煎熬,都能够在她身上留下这样斑驳不堪的痕迹,那更多无法被看见的呢?

        这样的认知宛如种子生根发芽,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就感觉心脏处像被谁给紧紧攥住,痛得根本无法呼x1。而低头看到顾卿时被吓到瑟缩起来的身影,他难以保持冷静,但却强迫自己深呼x1,将那些难以言说的暴戾都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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