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焦盈盈却摇头,“不是,我可不敢问他,一问他他就要骂人,是我爹在外头听人说的。”

        西屏与时修相看一眼,问道:“大爷为什么要骂你呢?”

        “不知道,有一次我多嘴问了他一句,他就脸色大变,还打了我一巴掌,叫我不许再提这事。我也觉得奇怪,从前也没听他说他们兄妹间感情如此深厚,连说也说不得。反正不干我的事,从此我也不问了。”

        时修道:“那姜家三年前——噢,就是五姑娘死前大约两月,姜家曾失过一次大火,你可听说过?”

        “这事我记得!”焦盈盈稍一想便连连点头,“失火那天,大爷在这里吃的晚饭,吃了些酒,那时候天色有些晚了,我想他该是要睡在这里,谁知他又闹着要回家去。因他吃得半醉,我爹不放心他骑马,还在这里担心得睡不着觉。谁知半夜三更的,大爷又回来了,我爹这才放心睡下。”

        “他为什么又半夜三更回来,你没问过?”

        “当时我就问过,他就说家里有间房子起了火,吵吵嚷嚷的,在家睡不好,就又回来了。”

        事情明了,西屏见她知无不言,便又笑问:“那姑娘又是怎么听大爷说起我的呢?”

        焦盈盈睇着她,沉默片刻,故意笑得别有深意,“我听大爷说起过二奶奶两回,每回都是吃醉了酒后。他称二奶奶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还说二奶奶嫁给他兄弟,算是糟蹋了。”

        时修的眼色一下冷下去,皮笑肉不笑地点着头,“姑娘今日说的这番话,可都是真的?”

        “我犯得着欺骗大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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