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志和忙笑,“怎么会呢,只是大人要我去看什么?那些烂在地里的树根?”

        时修扭过头来,勉强笑了一笑,“树根有什么好看的?我是要辛苦你在那里守株待兔。”

        “守株待兔?待什么兔?”

        他又摇手道:“算了,别去了,大晚上怪折腾人的。”

        弄得臧志和满头雾水,“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啊?”

        他却空张着嘴,半晌不答,咬住了嘴皮子。其实自己也说不清,只是一种感觉。很奇怪,他一直不靠感觉办案,可这回不知怎的,一切莫名其妙的感觉都像是一条线拉扯着他。从前抽丝剥茧只为求证“是”,这回好像是为求证“非”。他希望姜潮平的死和西屏没什么牵连,所以试着排除一切疑惑。

        最后他吁了口气,漫不经意地道:“你还是去一趟吧,碰碰运气。别和一个人提起。”

        臧志和莫名其妙笑起来,“大人到底要我去看什么?”

        时修没奈何地吊高了眉,“随便看看,就随便看看,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打那里经过。”

        大晚上的,谁会经过?臧志和不明白,可问来问去,见他也似乎说不明白,也就不问了,反正照他的话去办就是,便稀里糊涂地点头答应。吃完了茶,说往厨房去帮手,就走开了。

        一会就看见西屏绕廊走来,还未进得门,时修先提起懒洋洋的调子问她:“杀兔子好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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