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丈拧着眉,“如此他就起了疑?”

        “您不知道,他这个人心细如尘,一点点不对他都能看得出来。他方才就急着要去查看,被我劝了下来。”

        陈老丈走去揪出那兔子,拧着它的耳朵摁在灶上,手起刀落,一刀便抹了兔子脖子,“我今夜去把那里收拾干净。”

        西屏想了想,却摇头,“这个时候做得越多,露出的马脚就越多。咱们还是先静观其变,好在他发现什么都会对我说。”

        陈老丈的目光穿透浓浓的水蒸气,在她脸上凝了片刻,轻轻点头。西屏耳力好,听见红药回来的脚步声,眼神一变,横起胳膊捂着嘴直咳嗽。

        红药忙赶进来接手,“姨太太让我来,省得飞您一头柴火灰。”

        西屏起身走开,却不出去,就看陈老丈给兔子放血,看得直攒眉,又禁不住要看。

        透过蒙蒙窗屉,时修看见她背着手欹在门板上的侧影,穿着素净的衣裳,挽着头,脖子伸着朝里看,又嫌弃又好奇的势态,似静似动的风韵。

        他面上不禁笑起来,却沉声静气地吩咐臧志和,“一会吃完晚饭,你还是到姜潮平摔死的地方看一看。”

        臧志和搁下茶碗,“大人不是说明早上再去么?”

        “我有些不放心。”时修暗暗扣眉,“你嫌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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