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没有得罪过我,不过我这人是只白眼狼,吃人家住人家的,还看不惯人家。我就是觉得,他想拿您和丁家做交易,能善到哪里去?”

        “那是太太的意思。”

        “卢氏难道不是他老婆?”时修自马上睨着她冷笑,“我看他也不像是个惧内的男人嘛。”

        西屏朝他招招手,示意他弯下身子来说话。他一个高兴,趁机下了马钻进了车内。西屏又惊诧,“你上来做什么?”

        “您不是有话对我说?”

        西屏倒不怕人家看见,她可以说怕他骑在马上晒着,府台大人家的公子,谁好叫他常在日头底下苦晒着不成?

        她却有点顽劣的趣味,像逗猫逗狗,专为和他作对,翻着眼皮道:“你在外头说不是一样?”

        时修又作势要下去,却不叫停车。

        她只好拽他一下,“上上下下的,你不嫌麻烦,后头的车轿还嫌你耽搁人呢。”

        他便笑了,“您要和我说什么?”

        西屏仍怕给跟车的丫头婆子听见,躬着腰坐到他身边去,“你不知道,老爷发家的本钱原是太太娘家出的,所以家里的事都是太太做主,老爷就是心里不喜欢,也不会驳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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