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三个人各站一方,沉默得尴尬。

        还是时修先打破僵局,“三爷有什么急事?”说话间他旋去榻上坐下,眉峰一挑,那双大眼眶里泛着点情.慾的潮.红,脸上有点慢洋洋的得意,“请坐下说吧。”

        南台缓慢进来,扫了眼背身在那角落里摆弄花的西屏,嗓音不禁喑沉,“我今早上在衙门里翻卷宗,的确发现了一件非同小可的事。”

        闻言,西屏丢下那盆兰花走过来,顺手搬了凳子在榻前坐,“敢是和五妹妹有关?”

        南台稍稍点头,一眼不错地盯着她看,“自从二爷说五妹妹大约和谁私通之后,我去仔细翻看过当年的卷档,发现除了我验过尸之外,还有一个人也验过。”

        西屏低着脸,避开了他审视的目光,“谁?”

        “王婆子。”

        二人都不认得什么王婆子,他继而道:“这王婆子是个稳婆,五妹妹死后,尸身抬去衙内存放过几日,我验过后,周大人又叫人另传了这王婆子来验,那时我不知道,可今日我翻到那一则卷档上写着,五妹妹已非处子之身。”

        时修便问:“那这婆子验的可有身孕?”

        南台摇头,“没有身孕。”

        这倒意外。西屏思忖一会,自顾自点头,“我明白了,一定是五妹妹和人私通,那两个月没行经,就以为自己有了身孕,惧怕之下,一时想不开,便投井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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