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屏扶着炕桌坐下,“我不是不怕,只是我住得这样近,倒没听见过什么动静,都是他们自己吓自己。”

        “原来您也不信鬼神。”

        “没亲眼见过的东西,我不信它有,也不信它没有。”

        “一向疑神疑鬼的事,都有些蹊跷,我想您家这位五小姐,死得必有些不寻常吧?”

        西屏最喜欢他这股聪明,支颐着脸看着他,脸上总不自觉地挂着片明丽的笑容,“是有点不寻常,她是坠井死的,说是不小心,可我们那井口砌得有近两尺高,谁会不小心跌下去?何况井是在外院厨房那边,三更半夜的,她一位娇滴滴的小姐,跑到那头去做什么?”

        “三更半夜?您怎么晓得她是三更半夜淹死在井里的?”

        “是一大早有人在井里打水发现的,何况三叔验过,就是半夜死的。”

        时修来了兴致,坐直了身,把那挡住她面容的银釭挪到一边,“还真有些不寻常,几时的事?”

        “三年前。”

        “没叫官府来验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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