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屏掬着水摇头,“还不知道。昨晚上狸奴送我回来,又连夜赶去了衙门,兴许是拿住了凶手,一会他过来问问他。”
那红药一头想一头嘀咕,“如眉姑娘在这里也没什么仇人啊——”
“别说仇人了,她在这里连个熟人都没有。”西屏轻轻叹着气,“她是泰兴本地人,爹妈都在我们府里头当差,是家生的丫头。我还不晓得回去要怎么和她爹妈交代呢。”
说话间,南台走进来,西屏从卧房的竹帘上看见他的身影,忙丢下帕子走到外间去,“三叔,到底如眉是怎么死的?”
南台一大早正是来回这事,想如眉虽和她关系不大融洽,到底是她房里的人。摸不准她会不会伤心,所以说起来便带着点踟蹰小心,“和许玲珑一样,给人勒死的。”
西屏张着嘴惊愕半晌,“你是说,是同一个人做的案?”
“就是那——”
“是那付淮安。”南台话音未落,廊下就传来时修的声音,像是赶着表功,一定要抢在南台头里说。
果然西屏就撇下南台下榻,迎出罩屏,“付淮安?怎么会是他呢?”
“怎么不能是他?”时修因大清早在这里撞见南台,脸色就有些冷淡,踅进屏内,在圆案旁坐下。
她又跟进来,“他为什么要杀许玲珑,又为什么要杀如眉?未必他们早前就结了什么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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