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鼓作气,用力戳了下周淮聿的额头,自己配上“砰”的打枪音,又吹了吹“枪口”并不存在的硝烟,气势汹汹地说:“现在你死了,该倒下了。”
“嗯。”周淮聿不以为然地点头,“我复活了。”
温淇竹:“……”
对方如此油盐不进,她只得不情不愿地接受了现实。
冲着周淮聿的发顶呲牙咧嘴好半天,温淇竹才认命地打开笔帽,开始奋笔疾书,还不忘小声吐槽:
“你这人怎么软硬不吃,好讨厌……”
周淮聿写字的手顿了顿,撩起眼皮看她。
少女正埋头苦写,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
窗外雪还在下。
她穿了件鲜亮的红色羽绒服,领口照样有一圈毛领,似乎很是钟爱这样的设计,也的确很适合她。
在只有灰白黑的单调冬日里,这抹红蛮横地撕开一道口子,把灿烂的色彩照进世界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