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门铃响了。
空气顿时静下来。
“贱远不要乱动。”
沈矜向玄关走去,门“咔哒”一声被打开。
他听见外头走廊的回音,也听见门外那个熟悉而年轻的声音:“姐,不好意思……家里没酱油了,能不能借点?”
沈矜轻轻笑了一下:“进来吧。”
脚步声踏进门槛,俞漳铜刚想笑着寒暄两句,却忽然愣住。
他看见了。
客厅正中,地毯上,齐远一丝不挂地跪伏着,手掌撑地,身T笔直地对着那只狗碗,一动不动地僵在那里。
他没有抬头,甚至连眼神都不敢乱飘。他像块石头一样跪着,脊背僵直、呼x1急促、耳尖红得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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