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矜没再看他一眼,只是迈步走向厨房。

        厨房里亮起柔光,她换上围裙,袖口卷起,开始做饭。锅碗瓢盆碰撞间,是一切寻常不过的家常声音。

        但对齐远来说,每一秒都像是等待主人投喂前的安静伏地。他依旧双手撑地跪着,像一只标准的社会化犬,沉默地等着自己的那一份施舍。

        不知过了多久,厨房里的动静渐渐平息。

        沈矜走过来,站在齐远面前,把狗盆轻轻放在他面前的地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碗里是她刚做的饭——切碎的牛r0U、热米饭、还有一点青菜,味道不重,分量却刚好适合一只狗。

        齐远乖巧的吐着舌头,等待沈矜发号施令。

        他只能跪在那儿,盯着狗碗里的饭,舌尖不自觉地颤着,一点点T1aN着空气。

        而沈矜,就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刷手机,喝水,没有说话,甚至没正眼看他。

        一秒、两秒、三秒。

        香气愈发浓郁,肚子早已饿得咕咕作响,舌尖几次想靠近,都又默默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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