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婴痛得满地打滚,还未发育完全的稚嫩声带已在嘶吼中受伤,发出的惨叫不啻于真正的鬼哭狼嚎。
由自己导演的这一场大戏终于开幕,青涿拍拍荣婆躬着的背,“该上了,你去控制住它,别让它乱动。”
趁你病,要你命。
荣婆颇有些惊惧地转头看一眼个子矮矮的小姑娘。
这老余家的闺女……真的是人吗?她为何会对眼前发生的所有事都了然于胸??
忌惮归忌惮,鬼婴还是要除的。荣婆破天荒地下意识听从了这个小女孩的委派,举起半支桃木剑、掐着法诀便朝鬼婴冲去。
她来势汹汹,鬼婴硬是捱着剧痛迎战,负隅顽抗了几回合,终究还是被对方抓住破绽,施法定在原处。
青涿立马迈着小短腿蹬蹬跑了过来。
事实上,这个画面着实有点滑稽。因为他腰间插在口袋里的那只水瓶真的太过臃肿,差点就能把那只口袋撑裂开。
他一手扯着校服衣摆,另一手握住水瓶的提手,费劲地把它从口袋中拔出。随后拧开瓶盖,另一手毫不客气地捏住鬼婴的两颊,抬起水瓶里的符水就往它嘴里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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