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婆眼神微眯,一面叮嘱他立马喊医生准备接生,一面又安抚地表示自己一定会保住余益土这根救命稻草,随后也没入了黑漆漆如深渊的朱门之中。

        外界的医生护士与余民光如何乱作一团暂且不谈,青涿乍一进入熟悉的红色领域之中,第一时间放轻了自己的所有动作。

        禁锢绳索可不会随着轮回回到他手里,如今手上的几只道具已经没有能控制住鬼婴的了,自然慎之又慎。

        好在荣婆速度也不慢,立马在一串明显的杂音中登场。

        “这里是哪儿?”她自言自语,迈着老腿向前走了两步,在脚底肉块的叽咕声中终于看清了当下的场景。

        房间被血肉包裹,空气中弥漫着蒙蒙血雾。中央坐了一只溢散着阴气的厉鬼,而余盈水则贴在墙壁边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

        荣婆来了,代表什么?

        当然是代表拉仇恨的坦克位到了啊!!

        如他所料,有了荣婆这一号头等仇家,沉寂的鬼婴立马被唤醒,在咯咯笑声中朝她飞速爬去。

        长达十二年的禁锢、被注入石像时镌刻在灵魂里的痛意足以让鬼婴的怨气拔高到顶点。只要有荣婆在的地方,它所有的行动目标都只有一个:

        让她死。

        绝不是那种干脆利落的死法,而是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一点点撕烂啃食、受尽苦难后的绝望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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