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出门锻炼了吧。”他拢了拢怀里的被子,将头斜搭在其上。

        这主管不知为何似乎异常地针对他,连早上这一出突如其来的查寝也是将矛头对准自己。

        “呵,”主管侧过身子,将狭窄的走道让给身后两名安保,“仔细搜查,一旦发现任何异物,立刻上报!”

        “是。”安保领了命,开始地毯式地四处搜寻。木头铁架的移动碰撞声富有节奏,竟将青涿催眠得险些再度睡着。

        这麻雀肚一样的小屋舍一眼就能看清楚,有可能藏匿物品的地方无外乎这几种:门后、床底、桌洞、衣柜。

        很快,便有一名安保拉开了衣柜木门,浓郁而经久不散的肉香争先恐后地溢出,白衣人猛地后退几步,捂着胃弯腰干呕起来。

        主管的目光一瞬间凌厉起来,“让开!”

        他一把推开了挡路的安保,走到了大开的柜门前。

        衣柜内的衣物被他一层层剥开,堆叠在柜底的服饰也被揪起一把扔到泥灰的地砖上,发出可怜的“噗噗”声。

        直到柜内一点衣服也不剩,仅留一层光秃秃的木板时,他也没能找到散出异味的源头。

        “异物呢?你藏到哪里了?”主管猛地一转头。

        青涿不知何时已下了床,颀长的身影正靠在大门边。铁门正敞开着,一群好奇的职工们聚在门窗边,小声地交头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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