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几乎要麻痹的满身钝痛抽丝般消失,耳朵的听力也渐渐回复过来,听到了来自身侧的脚步声。

        脚步停顿,身形高大的男人半跪下来,扶住他的身体,关切问道:“青涿,你还好吗?”

        爻善……?

        被汗水蒙住的眼睫有些模糊,青涿摇了摇头,混沌的记忆让他下意识把身边的人当成了爻善,身体依赖性地向侧边靠,也顾不得自己满身汗渍了。

        爻恶动作一顿。

        他眸色漆黑,伸臂揽住了靠过来的青涿,另一只手从衣兜里拿出一张纸巾,堪称细腻地替怀里的人擦去额头和鼻尖的汗粒。

        淡淡的消毒水味游弋到鼻腔,青涿才终于惊觉身侧的人是谁,刚懈怠瘫软下去的背脊立马回直,拉开出一段社交距离后,垂着眼道谢:“谢谢,我没事。”

        手僵在半空中,医生默默收回,站起身问:“还能正常行走吗?”

        青涿现在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他,这个可能与爻善有千丝万缕关系的人,他自己站起身,身体机能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跪坐久了腿有些麻。

        “可以的。”他没有看爻恶,而是牵住了飞奔过来的小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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