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涿也曾对爻善的过去抱有兴趣,而爻善则是一如既往地坦然,不带任何隐瞒地满足了他的好奇心。

        也就是在这段时间里,青涿获得了窥看那门语言的机会。

        艰涩、拗口、难懂,但因为这是爻善的母语,他就算是废寝忘食也一定要啃下这块骨头。

        奇怪,明明当时他恨不得在所有空余时间里都栽进这门语言的学习中,如此深刻的记忆,怎么会被遗忘呢?

        …………

        一身白衣褂袍的医生在小柿的连声催促中踏入了门槛。

        当他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身材修长漂亮的青年像一只折翼的小鸟,试图穿过狂风骤雨却被雨帘拍落在地。他衣衫尽湿,头发也不能幸免,跪坐在石砖地上,被神态各异、冰冷怪奇的神像包围在中间,仰着头愣愣地看向自己身前那一塑最大的、没有头颅的石像。

        就像是一名忠贞不渝的异神信徒。

        这是一幅漂亮凄美的画卷,而爻恶喉头微动,抬步亲身走进了画卷之中。

        青涿只觉得自己半边身体被波涛汹涌的回忆吞没,另外半边身体仍然在试图破解秘文上的杀局,自己则被无形的刀刃割裂开来,痛楚如巨山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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