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儿的白色衣服怎么就不能穿了?!我确实没听到你说还要穿那件啊,这种事也要当着客人的面骂我吼我,要不以后你自己洗衣服晾衣服,这样就没人会自作主张把你要穿的洗掉!”

        齐丽蓉面色愠怒,转身不再看自己的丈夫,朝众人走去时,却听背后的人大大冷笑一声,重复道:“有病??到底是谁有病?!!”

        这句话却不知哪里戳中了齐丽蓉的穴道,让她脚步一下子顿住。

        葛王生并没有之前那样大声吼叫,声音降了下来,里面的情绪却盛得更满:“谁有病?说话啊?是谁有病害死了鹏程?啊??他才四岁啊!!”

        【鹏程】?

        四岁的孩子…会是谁?是他们俩的孩子吗??

        青涿脑中想着,眼角余光始终观察着齐丽蓉。

        女人像被霜打过的野草,一下子抽干了生气,怒火也被浇灭,取而代之的是满当当的歉疚。

        “……对不起。”她说,“对不起。”

        沉重的脚步靠近,齐丽蓉把纸和笔搁在茶几上,声音低迷:“你们把需要的东西和房间号在这边写上,与日常生活无关的可能会被大厦拒绝。”

        “……谢谢齐姐。”肖媛媛抿了下唇,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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