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骨头也太硬了吧,连林珂那手段都问不出别的……哎呀,当什么谜语人啊,有话讲清楚不行吗!”肖媛媛气得把自己能力的本命桃木剑一下戳到地板上。

        “恐怕他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江逐厄沉声道。【判罪】与【骨】偶尔会有合作往来,他对失骨者的能力也略知一二,“他的预言只能得出一个因和一个果,而这二者之间的逻辑链条得靠他自己猜。涉及到的事情越重大,他要付出更多代价的同时,因果之间的距离也越远,概念越模糊。”

        “换句话说,恐怕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死在惧本里自己就能逃出生天。”

        连预言家都不知道的事,在座的人更是想破脑袋也得不出一个有一半可信度的原因。

        况且,现在最重要的事不是探究对方的行为目的,而是先想办法从惧本里存活下来。

        “这个剧目里,久虞姐和江会长是主角,危机很可能会出在你们这里。我们尽量在自由行动期间都抱团,不要落单。”肖媛媛肃着脸,转头看向青涿,“还有,你们两位被单独分开了,也要小心谨慎……尤其是涿哥,那个叫赵晓梦的npc阴森森的,总感觉叫人发怵!”

        入住协议里明令禁止在别人的房间里过夜,却并没有说不让串门,因此演员们还是有大把集合时间的。

        “对了。”张久虞忽然说了声,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线圈小本,本子的封面绘着卡通图案,但因长久使用而磨得发白,“你们看这个,我口袋里带着的。”

        “这是什么?”肖媛媛走近几步,歪着头凑过去,手上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口袋。

        青涿和周御青一早也检查过身上的衣物,并没见带有什么个人物品。

        “电话本…?”青涿走过去,扫过本子上一串串数字和数字旁的名字,猜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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