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好几米,吴文宇都能感觉到他身上冒的热气似的,刚那温度,跟烙铁一样,他特别怕薄彦烧傻。
那人跟不行一人一猫对了会儿视线,右手抬起搓了把发顶,之后把不行脖子里的猫牌摘下来。
“喵——”
薄彦长指绕了下猫牌的链子缠在手里,之后起身,拉着卫衣的帽子罩在头顶。
吴文宇半跪的姿势看他。
“我下午去趟西南。”他说。
“什么东西?”吴文宇炸开,“我刚过来你说你要走,你有病吧。”
薄彦没理他,径直往卧室走。
缠在右手手心的金属牌,因为染了他的温度,微微发烫。
这东西是她好早之前就给不行的,都是不行身上的味道,现在对他来讲完全没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