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工作上的。
另外一次梦到的是在薄家,她在二楼露台拿猫条逗不行,薄彦冷不丁从身后过来,用手里的冰可乐冰了下她的脖子,她转头时,又俯下身子问她,说楼下刚让人送了不太甜的巧克力蛋糕,要不要吃。
她手掌撑着前额揉了两下,打了个哈欠,正回忆那家蛋糕的名字,头顶传来空姐的语音播报。
说飞机五分钟后下降,让所有乘客收起小桌板。
......
这次比赛后有一周多的休整时间,四月十号,所有参加八月份比赛的港队选手要进行为期四个月的封闭训练。
两个月在香港,两个月在国外,教练团跟着,不会再有任何放假和休息的可能,直到八月比赛结束,才会再有休假的时间。
颜帛夕出门是晚上六点,薄彦是八点开始烧起来的。
近两个月时间,从香港到北京,再从北京到柏林,再到西南,加拿大,辗转了太多地方,精神和生理的双重压力,身体本就吃不消。
颜帛夕再走,情绪和心理上得不到满足,他也没想到的,这么容易就病倒了。
正是二十多的年纪,他作息好,又有大量的运动,已经好久没有过这样被流感侵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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