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下枕了个不高不低的抱枕,侧脸蹭着粗粝的抱枕布料,能明显感觉到的身体温度升高。

        嗓子干到滚喉都有刀片割般的疼痛。

        撑着额角咳了两下,精神涣散,不太想拿药。

        他不知道自己温度有多高,但知道自己会有这样的反应,除了发烧外,更多是心理性依赖的强行掐断。

        上次颜帛夕离开,没有这么严重,是因为他潜意识认为找得到她,没多久还能和她呆在一起。

        但这次不一样。

        像极度饥渴时,有人把你仅剩的水源拿走,比戒烟和减重不能碰食物时都要再难受十倍。

        他耳廓蹭着抱枕,随手从茶几上摸了个刚用过的冰袋,直接放在了自己的后颈。

        被冰冰到的一瞬间,从颈后蔓延至全身的透心凉,身上的躁动却并没有好一点。

        真服了。

        他扯着唇往沙发里又埋了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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