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九点的比赛,那时候她的飞机也正好起飞。
颜帛夕想到这里有点晃神,抬手按了按太阳穴,然后感觉薄彦坐在了自己这侧的床沿。
他不喜欢用吹风机,这会儿正用毛巾擦头发,水珠飘到她露出的胳膊上。
嗓音依旧微微哑:“起那么早干什么,你又不用比赛。”
颜帛夕假意打了个哈欠,撩了被子把自己盖起来,钻进去,嗓音温吞:“看一眼时间。”
薄彦抬手点了下她扔在床头的手机,给她报了个准确的时间:“五点五十。”
她闭眼,囫囵吞枣地“嗯”了声。
薄彦看了她一会儿,撑着床,低头,亲在她额头:“等会儿去看我比赛?”
“观众席前排,让队里你喜欢的那个姐姐带你过去。”
港射击队的带队负责人,一个姓林的姐姐,比颜帛夕大七八岁,这几天常见面,两人关系还不错。
薄彦这两天太温柔,颜帛夕有点心虚,轻轻推了推他:“你头发上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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