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仔细琢磨卡里有多少钱,斜前方浴室的门忽然从里打开。
薄彦刚脱了上衣,穿了条深灰色抽绳裤,他单手磕了下门框,看她:“过来洗澡?”
颜帛夕摸了摸后脑的马尾,关上衣柜,从一侧探出头:“嗯?”
她把手机放在床头,塔拉着拖鞋走过去:“来了。”
薄彦还没有那么禽/兽,第二天早起就是决赛,前一夜自然不会做什么,颜帛夕难得睡了一个安稳觉。
早晨听到薄彦起床的动静时,她微微醒神,从床头摸过手机,想看眼时间。
屏幕刚按亮,被走过来的人弯身抽走。
薄彦把手机轻抛在床头,微哑声线,仿似还带了水意,他早上起来又冲了澡。
“还不到六点。”他说。
颜帛夕缓慢地嗯了一声,想到九点的飞机,也没再有困意。
薄彦七点前就会离开住处,他前脚离开,她后脚就会走,从这里到机场不过半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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