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架子鼓的课,是他在管理这些,我把他删了,我怎么知道课什么时候开?这很不方便......”
“架子鼓我可以教你,我也可以帮你请单独的老师,或者你实在想上学校的课,我可以让吴文宇把每周的课表发过来。”
颜帛夕深深皱眉,和他对望:“这不是一回事,我要有正常的社交,你不能限制我的社交。”
她解释:“我保证不会和他有不正常的交际,而且从舞会那天到现在,除了他群发过两次课表外,我们没有任何交流......”
“不行。”空荡荡的休息室落下薄彦的声音。
不凶,也不冷,但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可能。
颜帛夕觉得这不对,她望着薄彦,也没有再说话。
两人沉默对视半晌,都不想往后退这一步。
而薄彦也清晰地认识到,对她渴肤的症状,不仅是长时间不接触会加重,她每提别人一次,他也会加重。
就比如现在,他想牵她,想让她用手指碰碰他,或者要更深入的触碰,才能安抚他。
他在喉结再次不受控制地滑动时,右手伸向她:“牵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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