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的群发消息,通知她这周的架子鼓课换到了周三晚。

        薄彦咽了下喉咙。

        他知道自己的占有欲非常不正常。

        他的房间只允许打扫地面,桌子上的东西不允许任何人动,“不行”从带回来就一直是他在给它洗澡,不许人碰,不许人撸。

        运动员长期高强度和封闭性的训练,让他在高压下对某些东西有病态的依赖。

        而越喜欢就会越依赖,占有欲和独占性也会越强。

        他把手机轻丢回去:“删了。”

        从他进到这个病房到现在,颜帛夕隐隐感受到的压迫感终于在这个时候触到了她的底线。

        她眉心蹙得深,不明所以:“为什么?”

        “他喜欢你。”薄彦看着她。

        颜帛夕揪着被子思索了两秒,还是觉得自己的价值观才是对的:“是,但在他跟我说之前我们就在一起了,而且我跟他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往来,没有任何私聊,也没有单独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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