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帛夕哦了一声,摸摸鼻子:“痛经。”

        话音落,从休息室外走进来人。

        九月末,男生仍旧穿着清凉的无袖篮球背心,右手捏着纸杯,装着热水。

        几步走近,水放在床头的桌子上:“我在医生办公室接了热水,还需要什么吗?我可以去帮你买。”

        说来也巧,这男生就是之前在表白墙给颜帛夕告过白的那位,半小时前在校医院门口扶住要摔倒的她,顺势送她看医生,又把她带来休息室。

        颜帛夕拒绝了几次,但男生执意要这么做,她实在太难受,痛得出冷汗,也就没再管他。

        这会儿她好点了,撑床坐起来,左手半捂住话筒,委婉拒绝:“我好多了,不用再麻烦你了,刚刚谢谢你送我过来。”

        男生见她态度友好,腼腆笑了一下,在病床旁的矮椅坐下来:“不麻烦,我叫黄伟泽,你叫什么?”

        他挠了挠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颜帛夕没有继续聊下去的想法,回避这个话题,只是说:“刚刚的挂号费和药费是多少?我转给你。”

        “不用,”黄伟泽连忙摆手,随后眼睛亮亮地看着她,试探性地询问,“我之前在表白墙发过关于你的消息,还发过自己的自拍照......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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