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彦训练的间隙给她发了两次消息,一次问她中午吃什么,另一次让她中午吃饭的时候给自己打电话。

        颜帛夕没回,他就自己中午打了过去。

        电话接起,颜帛夕的声音有点蔫:“喂?”

        她大姨妈突然造访,上午在图书馆疼得厉害,无奈来校医院拿药。

        刚进门,还没挂上号,脚下一软往旁边歪了歪,被人扶住。

        后来索性看完病就在校医院的休息室躺了会儿。

        她经期不规律,痛经也偶尔严重,今天恰好碰上最近几个月疼得最厉害的一天。

        吃了两片缓释胶囊,休息了半个小时,现在躺在床上,腿还是打颤,有些出虚汗。

        那面薄彦把拎着的水瓶放在脚边的地上,蹙眉:“怎么了?”

        没有热水袋,她小腹空凉,觉得不舒服,被子往上拉了拉,脑袋往下缩,因为疼痛,反应迟钝:“......什么?”

        薄彦摘了手套扔在架台,言简意赅:“你声音听起来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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