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是因为他？」他问。
「我来，是因为你。」阿群望着他，声音柔得像陷阱，「因为我还记得你本来的样子。我不想你连自己都忘了。」
典谚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那双手曾抱过太多人，也伤过太多人，也许傅生也是其中之一，却无法确定是否是最深的那个。
阿群忽然拿起手机，传给他一串地址。
「如果你想去找他，这是他的住处。」阿群说得很轻，「你可以选择不做什麽，但我不想你哪天後悔。」
典谚接过手机，萤幕亮着，地址静静躺在那里，像一道门，也像一把刀，他没有关掉萤幕，只是慢慢把手机放进口袋，然後坐下来，深x1一口气。
「我不会去找他。」典谚终於说。
阿群望着他，没有惊讶，也没有劝说。
「我Ai他，但我不能靠近。」典谚盯着玻璃窗外。
他顿了顿，像在说服自己，「傅生值得b我好一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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