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因为我以为自己很酷。」

        「你是很酷。」阿群说,「只是太快想结束,连再见都不说清楚。」

        典谚没说话,他知道那年冷静地带任何情绪地离开阿群。

        阿群看着他沉默的脸,忽然换了语气:「我今天其实不是刚好遇见你。」

        「嗯?」

        「我早就知道你会来这家咖啡厅。」他顿了下,「是傅生告诉我的。」

        典谚的手瞬间僵住,眼神如玻璃般裂了一道缝,他盯着阿群,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楚眼前这人,「你们??联络上了?」

        阿群点点头,神情有一丝迟疑,但仍旧平静:「一个月前,他传讯息给我,说你最近不太对劲,说他很担心你,还说——如果我还愿意,就来看看你。」

        典谚像是忽然忘了呼x1,傅生那样的人,怎麽可能向别人求助?更别说是找上前任。

        「他没有说你们吵架,也没说你们有什麽??关系,他只是提到你不再写东西了,不太回讯息,睡眠也乱。他说他知道自己帮不上忙,说你从来都不让人靠近,所以他只能找我。」

        典谚想笑,但眼眶却热了,他不习惯这种感觉——像是有人在很远的地方为他掌着一盏灯,而他竟然从没回头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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