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意出版你这本新书,书名你想好了吗?

        他对着萤幕坐了很久,然後,在对话讯息里敲下一行字。

        他终於给了自己一个名字。

        不是电锅,不是笔名,不是谁用完就丢的代称。

        是他原本的名字,是自己给自己的名字。

        是那个在xa之外、在Ai慾纠缠之外、在匿名与闪躲之外,仍然愿意存在、愿意被看见的自己。

        他走进书房,把那本《匿名之吻》与这部新书的手稿放在同一层书架上。

        两本书靠得很近。像他与那人,曾经距离疏远、错位、倾斜,但最後终於并肩,安放。

        不是补偿,也不是疗伤,只是——靠近了,静静地。

        某个清晨,窗外有鸟鸣,空气里有淡淡的桂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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