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不过是试探你,你自己就把尾巴全部露出来了——”

        松开牙后,他仰起头,脖颈被季宿白抬手捏住,不重,但压在伤口上疼感十分明显,随后周身爆发的冷意瞬间从那处侵入,宁归砚有一瞬间无法呼吸,惨白着脸望进那双漆黑的眸子里。

        季宿白嘴唇勾着,倾身下去,在宁归砚耳畔低语。

        “宁归砚,你这人,倒真是有趣。”

        “筹码我可以给你。”

        他说完,那股压力消散,随后他抬手将宁归砚腰间的黄玉佩扯下,手中光线流转,那玉佩内的另一道阵法便消散得无影无踪。

        季宿白松开宁归砚的脖颈,拿出一张拍子在颈间轻轻擦了擦,弄下来好些血渍。

        随后他扬起笑,让宁归砚看着他。

        “希望你能把多余的东西扔了,宁归砚,我对你的忍耐度是有限的,当然,在范围之内,我不介意对你好些。”

        他将手帕放在宁归砚手上,正虚情假意说着‘弄疼你了’这种话,就见宁归砚虚虚喘一口气,身前的人便晕倒在他手臂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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