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开口嗤笑:“季仙尊,我可不是傻子,真当我不知道你在下套吗?现在我故意往你的套里钻了,怎么却只是割伤我,这点伤,怕是半日就好了吧?”

        他低头闷笑出声。

        “季宿白,你不会是动了恻隐之心吧?觉得我可怜?”

        宁归砚话头一转。

        “你不准备让我去精英大赛?”

        他的语气格外笃定。

        季宿白也不遮掩:“当然,若是放你走了,不等于放你跑了?”

        宁归砚抬手,抓住季宿白的手腕,轻轻用力,将人的肩膀带着往下压:“所以为什么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这么关注?这计算不是一天两天了吧?除了拿我当诱饵引出天一山内的卧底,季宿白,你应该还有什么没说吧?我可不信你心眼就那么一点,真要是拿我引出那卧底,多的是法子,何须选这费时费力的?”

        季宿白的眸光又沉了沉,捏住下颌的力道紧了紧:“你当真不知道,宁归砚,现在可别跟我装可怜,我不是那群老家伙,你哭一哭就能心软。”

        宁归砚的心绪混乱,他张了张嘴,说不出什么驳论,但心里又不甘心,将脑袋靠近,在季宿白肩膀狠狠地咬了一口,直到有红色晕湿了那片白纱。

        “季宿白,真要想从我这得到什么,可不容易,你没拿出等价的筹码,我当然不会心甘情愿,猜得没错的话,你想从我这验证什么东西?千年前的历史有什么好遮掩的,该知道的都知道,这禁书室我也不是全然不能进,就是进了,长老堂又会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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