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往他的手臂上瞧的话,自然是的。

        宁归砚多多少少听见里屋的声音,大概能猜到些,他起了身,和景弗一同守在外面,不出多时便叫景弗先看着,随后出了屋子,同站在门侧靠着墙闭眼假寐的男人打了个对眼。

        “醒了?”

        季宿白并未睁开眼,只是微微张了嘴,将手里拎着的东西扔过去——正是他给宁归砚的那枚黄玉,不知道何时到了季宿白手上。

        宁归砚不动声色地接过,扬唇一副感激的模样:“多谢师尊,我正寻这东西呢,兴许是在山上不小心掉落了。”

        毕竟这串着黄玉的绳子,又不是钢筋铁骨做的,丢了也自然。

        季宿白闻言才睁了眼,眸光泛着冷意,像夜晚特别的反射光,透过镜子让人不敢直视。

        宁归砚却是毫不避讳地与他对视,神态自然,竟然叫人挑不出半分错误。

        “以后若是再丢了,可保不准在哪能找到。”

        季宿白丢下这样一句话,手里的剑一扭转,剑身掠过宁归砚的衣角,将他本就破破烂烂的衣衫又添上了一把火,随后留下一个潇洒的身影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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