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痛苦绵长,饶是宁归砚再能忍,也克制不住地别开了脸,紧接着便听见床侧的男人冷笑了一声。
“醒了?”
“别动。”
半柱香过去,宁归砚的里衣已经被浸透,他将紧闭的眼睁开,竟然也无法再说出任何一句话。
季宿白收回了手,抬手在宁归砚肩侧点了几下,疼痛稍稍减轻。
宁归砚艰难抬眼看过去,目光下移,肩膀动了动,不太舒适地盯着季宿白。
季宿白也看着他,不似平常带有审视的打量,是真真正正看了他一同,从额头到下唇,最后还是落在那被蒙蔽的双眼上,思索着什么,黑色的眸光里刻印下宁归砚不明了的思绪。
这种深不可测的目光让宁归砚觉得不适,感觉自己什么秘密都被看透了。
他张了张唇,发出气音,季宿白便扭开了目光,低眸沉默了半晌,在宁归砚以为他发觉了什么的时候,季宿白忽然出声。
“明天,随我们去郊外。”
宁归砚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眨了眨眼睛:“是......”
第二日宁归砚又拿上了他那拄拐当挡箭牌,就怕去了那张家,遇上鬼怪,让他先上阵。
林言言好奇地看着,过去关心:“师兄,你的腿伤严重了吗?药堂的药没有用处?我这还有一些,要不去看看大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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