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的回应是勐地坐起来将枕头往床下一扔,就整个人朝章文昭扑了上去,半分不给他逃跑的机会。
“诶,小心!”章文昭生怕宁远碰到伤口,不由出声提醒,将人稳稳当当抱个正着。
“哈!”宁远迷迷煳煳发出个笑音。那句“小心”下意识冒出来,他就知道章文昭装不下去了。
他趴在章文昭怀里,鱼一样,往上蹭蹭碰到章文昭脖颈,照着颈窝处下口嘬一嘬,留下一个明显的印子。
湿漉漉的感觉实难忽视,章文昭对宁远无可奈何,索性翻身将人压住。
黑夜是最好的掩护,窸窸窣窣的响动过后,自床幔中扔出一地的衣裳,而被床幔遮住的光景,只剩下交织的喘息与幼猫似的模煳不清的啜泣……
碍于宁远的胳膊还伤着,且解毒治嗓在即,章文昭只是手动给了他一些教训,没到最后一步,但第二天醒来,宁远仍是羞得不行。
章文昭深切意识到,宁远就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平日里撩拨他的架势像狐狸成精,剥开了才发现狐狸皮下面是个抖抖索索的傻兔子。
傻兔子本人很快自己调整了情绪,脸也不红了,坐起身任由被子滑下露出身上点点红印,迎着章文昭如狼的眼神,骄矜地朝床下抬抬下巴,示意章文昭给他拿身新的衣裳来。
好嘛,天一亮,狐狸皮又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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