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已经做得很好了。”他轻声道,“殿下还记得之敞的名字。”

        “跟在我身边的,我若不认得,该遭天谴。”奚吝俭啧了一声,“那时只顾着解决皇城的事,被钻了空子。”

        苻缭见他还是自责,脑袋一热便拉过他的手,轻轻抚摸了一下。

        本意是想用接触来安慰人,不承想两人都因这个举动陡然屏住了呼吸。

        苻缭垂下眼,只能硬着头皮又拍了拍奚吝俭的手,让他的举动更像朋友间的行为。

        很怪的想法。苻缭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至今都没弄明白,自己与奚吝俭是什么关系。

        苻缭轻轻叹了一声,把两只手撤了下来。

        他的手在被子里捂得有些热,相比之下奚吝俭的体温有些低,手指便在上面留下有些湿润的感觉。

        奚吝俭去看,并没有发现留下什么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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