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不仅认识上木的皇帝,曾经那些自立为王的反贼,孤也都认得。”

        奚吝俭挑了挑眉,话里藏着些傲气,像独身一人立于雪山之巅。

        饱受风雪折磨的时候,他在想什么呢?

        苻缭分毫没有发觉奚吝俭的叹气是由于自己的神情,只听见他忽然转了话题。

        “你倒是有那闲工夫,你自己两次都差点死在你爹手底下。”他嘲了一声,并没有什么攻击性,只余下些无奈。

        说起苻鹏赋,苻缭至今也不明白他为何对文官意见那么大,觉得读书无用。

        他还很讨厌弱小的生物。

        奚吝俭曾经说过,他也不知苻鹏赋为何会这样。

        苻缭想起自己的推测,关于他们一家在原文里都是反派的想法。

        兴许只是作者的一个设定罢了,毕竟这种笔墨不多的,只需要些鲜明的特点,重心不会放在这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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