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缭难过之余,不禁歪了下脑袋。
“殿下听上去,与上木国的皇上有所接触。”
“再如何凶残,也是北楚人。”奚吝俭道,“何况那人并不凶残。”
苻缭顿了顿。
看来先前听过的传闻并非无稽之谈,奚吝俭的确与上木国的皇上有些交情。大抵也是因为如此,那些谣言才会甚嚣尘上。
奚吝俭见他垂眸不语,又揉了揉他的脑袋,这次肆无忌惮地将梳理整齐的黑发揉得略显凌乱。
像是清晨在他府邸刚醒过来一般,身上还带着淡淡的皂荚气息。
见苻缭盯着他,奚吝俭笑了一下。
“这么好奇?”
“多少会好奇的。”苻缭小声解释。
对奚吝俭来说,那皇帝也是为数不多从战争里活下来的人吧,还能把上木国治理得井井有条——虽然他并不知具体情况,但从官家一再地催促来看,上木国不说繁荣,那也可以说是平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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