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吝俭微微颔首。

        “只要露出一块荒地,他便有理由治罪。”

        苻缭问道:“殿下想如何做?”

        微风吹动他们的衣摆,迎面而来,从两人之间的缝隙挤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将两人的衣摆朝不同的方向吹开了。

        奚吝俭仍是盯着眼前的空地,好像能看到什么一般。

        “世子对此事大抵是一窍不通,不用操心了。”

        他忽然冷漠起来:“这事由孤全程去办就好。”

        “可这件事是官家交由我们二人来办的。”苻缭

        他的重音不自觉落在“我们”上,教奚吝俭眼底的晦暗多了些。

        “你对这件事的了解不比官家多。”奚吝俭强硬道,“既如此,便不用平添麻烦。”

        “我可以去了解。”苻缭不解他为何要忽然推开自己,“就像我了解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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