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有些懊恼当时的反应过于坚决,才变成了现在这样。
苻缭见他并未生气,问道:“官家似乎一直在与殿下作对。”
不是出于政治原因。
他想起刚才奚宏深与他说的话。
大抵他认为,是由于奚吝俭,他先前才会过得如此凄惨。
奚吝俭却笑了一下。
“孤第一次见到他时,他还傻傻地冲孤笑。”他捻着腰侧的玉玦,“不过转眼之间,他忽然便厌恶起孤来。”
苻缭听着他的话,若有所思。
“殿下不知道原因?”他问。
“若说单纯是因着身世,有些勉强。”奚吝俭道,“只是觉得还有其他原因,亦不排除是他周围的人日夜煽风点火,他被熏得迷了方向。”
“所以,他其实不想要园林,只不过是能因此挤兑殿下,他便开心了。”苻缭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